张俊熙扶着李富真的肉臀持续撞击,此时两人已换成了后入的姿势,李富真有气无力,僵硬地撅着屁股,上半身宛如一摊烂泥趴在床上,手臂根本无力支撑。
为了迁就李富真的体力,张俊熙减缓了抽插速度,总不能把人肏得昏死过去,李富真明显还有正事要跟他说。
不过就在李富真虚弱的呻吟中,张俊熙忽然听到门口有奇怪的声响,他转头瞟了眼,眼中闪过些许震惊,随即被邪恶的神色占领。
张俊熙拍了下李富真白花花的屁股,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掌印,笑道:“富真奴娜,我快好了,让我们换个姿势冲刺吧。”
李富真吃力地点了点头。
随后张俊熙就把李富真抱了起来,走到床尾正对着门口坐下,然后把李富真当鸡巴套子一样插了进去,进而打桩机一样干了起来。
李富真无处使力,只能被动承受张俊熙疯狂的频率,很快就被肏得白眼狂翻,淫水四溅,嘴里无意识的急促淫叫仿佛能叫到天荒地老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不行了!又要去了!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几米远处的门口,如此近距离清晰地看着妻子被别的男人狂干,任佑宰的眼睛瞪至了极限,他能看到男人粗大的肉棒把妻子的骚屄蹂躏如一片残花,快感瞬间疯狂上涌,很快就感到自己也将到达极限,于是拼命加速撸动鸡巴,爽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,最后看着陌生男人在妻子屄里灌满精液,淫水混着白色的精液沿着骚穴下方流个不停,自己也低吼着达到高潮,暗黄腥臭的精液喷了一地。
管家依旧呆立原地,三观就像被人扔在马路上被无数汽车反复碾过。
当她回过神时,任佑宰正好下楼走到她面前,对她叮嘱道:“我先去客厅等着,待会儿你让夫人到客厅找我,有事情商量。另外,别告诉她我来过这里。”
管家冷不丁被吓得退后一步,闻着任佑宰身上残留的令人作呕的雄性味道,只能拼命点头。
任佑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头也不回地下楼。
不久之后,穿戴整齐的李富真和张俊熙从卧室出来,管家就守在门口。
她向李富真转达了任佑宰的话,当然也把任佑宰在门口偷窥的事情如实相告,不过却没告诉李富真任佑宰在门口自慰的事,似乎怕夫人听了恶心。
李富真听后表情毫无变化,只是嗔怪地瞪了张俊熙一眼。
张俊熙一脸无辜。
“你先到后花园等着,我跟他谈完再去找你。”李富真一副有你好果子吃的模样。
张俊熙颇为尴尬,顺从地点头离去。
离开起居楼,李富真在单独在客厅见到了任佑宰。
此刻任佑宰还不知道自己被管家出卖个精光的事,优哉游哉的模样仿佛胜券在握。
他甚至开了瓶威士忌,一口一口地品着。
“又在喝酒?”李富真见此瞬间面如寒霜。
任佑宰本想一步步下套,最后让李富真陷入出轨者无法辩驳的绝境,但是现在一看到她端庄威严的模样,实际上刚跟奸夫偷情却又表现得仿佛圣洁修女,他就跟李富真一样气不打一处来。
任佑宰猛然起身拍桌,面红耳赤道:“在家里喝个酒也要听你数落吗?!我告诉你,李富真,你休想跟我离婚!”
李富真冷笑,“不就是想抬价吗?说吧,你要多少钱?”
任佑宰瞪着眼睛辩驳,“这是钱的问题吗?儿子也必须跟我,我不能让他变成跟你一样的冷血怪物!”
“我冷血?”李富真气笑了,“家里的事你何曾管过,整天就只知道花天酒地,一样正经事不做。儿子长这么大,你有送他上过一次学吗?”
任佑宰怒血直冲大脑,气急败坏大吼道:“那也比你这个在我们婚床上出轨的婊子好!”
“呵……”
怒至深处,李富真反而收敛了所有表情与外泄的气势,平静的面容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那一刻。
李富真语气凝着刻骨深寒道:“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吗?为了让你融入这个圈子,我花钱送你去留学,结果你不仅不去上课,还拿着我给你的钱在外面嫖娼招妓,花妻子的钱去养别的女人,你做这些事的时候心里有过一丝愧疚吗?回国后我想你既然做不了大事,起码把家里照顾好吧,儿子家长会开了,你却醉死在赌场……但凡你有一丝上进,我们又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每一句话都仿佛刀子一样精准地扎在心上,任佑宰无可辩驳,只能痛苦地抓着头发捂着脸,痛哭流涕。
可是这样又改变不了分毫曾经发生过的事实。
任佑宰仿佛野兽一样嘶吼道:“都怪你们这个该死的财阀圈子,你知道像我这样的普通人融入进去有多难吗?压力有多大吗?无数次深夜我都想自杀算了,你能体会我的痛楚吗?”
李富真眼中布满血丝,泪水无声无息地滑落,昭示着她心里的难受并不比任佑宰少一丝一毫。她抓着椅背,有些无力地倚靠着。
如果曾经没有爱,她又怎么会随便找个普通人结婚呢。